有警员身体失温站都站不住,庄伟良不愿白白浪费时间,但又耐着性子问,“在那里面的到底是你什么人?”
宋文柏的亲属关系简单得一目了然,除了远在首都的陈志贤,他哪还有其他家人。
能言善辩的人罕见没话,庄伟良又看向另一侧,李崇明咳了咳扭头也不说话了,庄伟良气极似的点点头,举起警用望远镜,“行,不说是吧,我自己看。”
高楼尽收于黑色圆框,只看得见一个背影,是个女人,庄伟良登时皱紧眉,预感愈发强烈,背对的人侧过脸,还未看清被挡住。
宋文柏拦住庄伟良的手臂,“无论是谁,庄队都不希望有人员伤亡,在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。”
连敬称都用上了,庄伟良一把抽出手臂,“你不用说这些,行动由刑侦科全权负责,我自有决断,就算里面的人真是你的……根据规定,你也需要避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