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所有的不懂不乐都可以随那一纸信,跟随邮差跨越山河,得到另一人的解答开解。
她忍不住想,哥哥会怎么做?
她琢磨着,思索着,这是她最常思考的事情。她自从接过哥哥的衣钵,就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白。她总是思考哥哥的应付,因为她自己肯定没有哥哥做得好。
她就这样思索着睡着了,再一次睁眼,眼前却变了一番天地。
白色的粉墙,原木色的床头柜,一篮水果就放在上面。她眼珠转悠,身上没有血,手背上打着吊针,白色的棉被盖在胸前。
她在哪儿?她有些迷茫的张望,这间屋子微旧,白墙有些许坑洼,铁制的床架脱落了一点漆。正对床的墙上挂着电视,宽大扁平的样式终于让她反应过来,刚才的不是现实,现在才是。
这不难看出是一间单人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