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席暃看着他,然后微微低头,主动将头发递到他的掌心。
祝时宴愣了下,然后笑着揉了两把,将他的一头碎发全都揉乱。
“怎么能这么乖啊?”
这么乖的人却被莫名其妙地泼了一身脏水,祝时宴想想就来气,背后那人他抓到后必会让他付出代价。
席暃抿了抿唇,等他摸够了,直起身,“我先进去了。”
祝时宴扬唇一笑:“好。”
教学楼一个废弃的厕所里。
郑兴延一脚踹翻孙志才,怒气冲冲地问:“为什么那个小畜生一点事都没有?!”
孙志才蜷缩成一团,一副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,他缩了缩脖子,唯唯诺诺地说:“警察说证据不足,把他放回来了,那日也只,只有薛恒看到了他桌子里的东西,而薛恒现在力保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