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琴酒定定地看着我,我也头一次在他这样的眼光下一点点躲闪都没有地执拗地回视着他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扯了扯嘴角,松开我的下巴,继续垂眸看我,“起来。”
“啊?”
他不耐烦地伸出手,把茫然中忘了抱紧他的腿的我从地上扯起来:“惯了你这么久了,玩够了吗?”
“啊?”
“去换衣服,出来训练。”他沉着声音,冷酷无情,“你可以不愿意,但是你必须会。”
“你是组织的人,要我提醒你几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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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,我可是你受伤的同事呢。”贝尔摩德学着开门英子常用的说话语气,笑着推开正对着她的枪口,“怎么,心疼了?”
琴酒把枪口再次稳稳地对准,依旧不悦地看着她。
“是我的错,我也确实没想到他们的胆子敢这么大。”贝尔摩德掩唇轻笑,弯起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