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后来又总是在想,这件事我做对了吗?以前你们两个感情不热络,我其实总是内疚的。这话我从来没跟你说过,有些话没有必要说,说出来怕你有压力,但现在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对了,所以你们两个婚礼我能做的我都想做好。”
裴砚一根烟抽完,刚想说些什么,赵女士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,一把掀掉了裴砚脸上的面膜:“好了,到时间了,去洗个脸,我去给你拿水乳面霜。”
气氛被破坏,裴砚看着赵女士:“还有啊?”
化妆师和两位伴郎差不多前后脚到了裴砚家里。
凌晨五点,困得裴砚一直打哈欠,差点坐在椅子上睡着。张博和越冬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,两个人凑在一起讨论堵门游戏讨论得热火朝天,发誓一定不能让应叙和路三小方总几个人轻易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