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像里你就会这样做,你应该这样做,你善良、活泼、有勇气,姜宝韞是好到不可思议的人,但这不妨碍你继续维持自己可怕的保护机制——让你不舒服的人事物就像指甲白边,修剪不需要任何……」
「对。」姜宝韞打断他,听起来像在笑。裴应发现她侧过了脸,脸颊上小小酒窝和张扬的唇角熠熠生辉,甚至她鼻梁上凝滞厚重的酒红领带都没能压得住这种明艳。「说得对……知道你很理解我了,真好……我是混帐,但那和解决你有什么关係?你居然还觉得自己是……指甲什么来着?」
裴应重重吐出一口气,姜宝韞笑得更开怀了。
「疯子。」裴应贴在耳朵上小声骂她。
「笨蛋。」姜宝韞声音里满是愉悦,拍拍裴应不知何时搭在她锁骨上的手掌,「你要勒我吗?别用手,用领带吧?」
「不要。再说我咬你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