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算重欲的人,中学以后,他开始晨勃后,他只有在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想打飞机。
没有女朋友,也没有性伴侣,这么些年,他从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。
就在这两天,他的身体如同不再受他的使唤了,在叫嚣着他无法控制的情欲。
他不想这么快就跟她发生关系,他明白她话里的那些意思,可他的身体不再是他的身体。
他的身体在殷切地渴望着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靠近,尽管他在这时候仍旧觉得这是不妥的。
他吞了吞喉头:“有多色情?”
“有一点。”她承认美色蛊惑人心,可她尚存的些许理智在制止她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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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在外面吃的,回到家后,江辞忧打开了电视,家里暖气刚打开,有点冷。
窗外又开始下雪了,她适应了沪市的湿冷,对于北方干燥的空气,她不大适应,抱怨了句:“这里好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