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逞强,日头将落未落、气温不冷不热的时候,一辆汽车稳稳停在肃亲王府门口。
司循被从车里转移到轮椅上,因体力不支,好半天脸色煞白,止不住的按着胸口喘息。
白敬臣这段时间照顾他已经很熟练了,将手帕贴心塞到他手心,而后学着司锦年从前的手法,半蹲下身在他心口按揉打圈,关心的问:“司循哥你没事吧?!”
司循吃力的摇摇头:“请人通报……一声咳咳……”
他想见司锦年的心情可以理解,但通报就能进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,见他咳完呼吸稍稳一些,白敬臣为难解释:“润仪姐之前来过好几遍了,他们不会听我们的……”
“拿枪……打烂……府匾……”
司循冷冷打断他的话,浑身散发出平静的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