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推下一针镇定剂。
司循睡醒,已是多日后的一个深夜。
听到门外又传来熟悉的“咚咚”声,他慌忙手掌撑床想要起来一点,蓦一用力心跳加速,后背太高不到两公分,又狠狠倒回了床上。
“司循哥!”
“锦……嗬嗬……回了……”
他固执的看向门外,白敬臣知道是他病糊涂了,不敢开门,只将大大的氧气面罩往他脸上按。突然氧气灌入心肺,司循胀痛的额角清醒了许多,他流着眼泪用沙哑的气音问白敬臣:“为什么……把锦年……关在门外……”
氧气面罩里呼出阵阵雾气。
眼看司循又要发病,润子忍无可忍痛哭道:“半个月前锦年出了车祸,被王妃带走后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“润仪姐别说了!”
白敬臣大声喝止润子,病房内瞬间安静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