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艘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,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主导,只能随着他掀起的浪潮起起伏伏。
“沉柯——”
她终于忍不住,在高潮来临的瞬间,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那声音破碎而甜腻,像一颗熟透的果子,让沉柯忍不住想一口咬下。
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喘息的机会,在她高潮的余韵中,继续着不知疲倦的挞伐。
他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,将所有可能失去她的不安和恐惧,都彻底地发泄出来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陈然体内冲撞,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刻进她的身体里。
“还想去公司吗?”
沉柯在陈然耳边喘息着问,像一个恶劣的魔鬼,“你看,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,还怎么去见那些人?不如就留在这里,哪儿也别去,就待在床上,让我一直干你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