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蓁的声音像是棱角尚未被溪流打磨圆滑的鹅卵石,尖锐的敲打着顾淮的心。
“什么珍珠鱼目的,无稽之谈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也厌恶陆明朝吗?她走了,你又替她说起话来了。”
顾蓁嗤笑“我厌恶她是因为她长得比我美,自小的课业比我好,我明明是镇国公府的嫡女,却偏生要活在她陆明朝的阴影下,所以就是不服气。”
“可我最多也就是不给她好脸色。”
“陆明朝寻死昏迷那几个时辰,我去永宁侯府探望过她,额上的伤口血止都止不住。”
“那永宁侯夫人端的一副菩萨面孔,实际上最是狠心冷漠,要不是我带着家中御赐的金创药,陆明朝那时可能就流血流死了。”
“来日如果还有机会能见到陆明朝,必须得让她给我磕三个响头,承认我人美心善。”
顾淮嗓子发紧,是生吞了钉子一样,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