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模仿出那种温暖人心的微笑,“我永远在说,在抱怨这个。你知道吗,幽闭恐惧症什么的都是小问题,世界上那么多路可以走,爬楼梯也锻炼身体。可气的是,我连躺在床上进行点性幻想都只能想你了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愧疚,你应该负责的。”她给出结论。
“正是因为,我很愧疚,所以不希望你太投入这种事情。在未来,你会获得正常的感情关系、正常的性关系、正常的,可以爱你的人。”
他语气出奇得冷静。
“你没回答我啊。你会和自己的心理医生,或者别的什么人,聊性的话题吗?” 曲所方再次重复道。
他果然不说话,就像他的面孔一向苍白到,如同有月光幽闭在内。
任何他想说的不想说的话,都同样被他惯性地隐藏,徘徊在唇后。
是啊,但凡他这个人有一点勇气——
“我当然,不会和任何人讲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