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盯得不自在,往日的游刃有余此刻也被卡得说不出来。
反而涌起了一股郁闷,温凝皱眉,到没有迎上他的视线,“我们……算炮友吧。”
李随没少听王恺提到“炮友”这个词,在工地上,也有不少工人下了工去嫖娼的。在他心里,“炮友”是个贬义词,是男女淫乱、私生活混乱的代名词——只是不料,这个词被温凝用在他和她的关系上。
李随被震惊得愣了神,温凝转身去提箱子,干脆一鼓作气。
“那个,还有件事。”
“以后,我就不来找你了。”
走了两步,从裤兜里掏出钥匙,摔在桌子上。
金属叩击塑料桌面发出刺耳声响,李随终于回过神来。
伸手拦在她面前,整个人的肌肉都紧张得绷紧。
[为什么?]他比划,身子因为恐惧而颤抖。
温凝的视线游移在地面,灯泡打在地上,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“我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