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上半身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,下半身还穿着睡裤,边说着边从床头柜上抄起一瓶香水,嗅了嗅便往空气中喷了半泵,在转瞬即逝的香雾中挥了挥丝巾,再系回自己颈间。
被子里冒出一团乱糟糟的头发,安霁月睡眼惺忪,将那句“已经把话带到了,陆先生说也请您好好休息”翻来覆去地品了好几遍,迟钝地问:
“没有吧?我怎么觉得就是礼尚往来,人家客套了一句。”
“你先别管对方怎么想,你自己的心思确定了么?”
“我觉得……如果不是今天遇到,我可能都快忘了吧。”
越辉的手机铃响了起来,她一边下床一边打了个哈欠,把安霁月留在被窝里发呆。这个女人竟然真的熬了个通宵,赶在清早回家,还没洗漱就钻进她房间里把她摇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