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,她许久没摸过了,勉强还能按出宫商角徵羽来,曲子只怕是一首也弹不出了。
想了半天没奈何,把在家时与姐妹们一起写的诗拣了一首写出来。
连翘见主子挥毫泼墨,伸头一看,不由得笑了:“奴婢虽然不通诗书,也知道美人这诗甚好,又是月影又是桂香的。”
孙云儿回头耸耸肩:“就这,还是我九妹给我改过的呢,凭我自个儿,可写不出来。”
自家这主子,也实在太坦诚了些。
连翘心里直想笑,脸上却不敢露出来,只一板一眼地叮嘱:“这话美人当着旁人可别说。”
“这是自然,我又不傻。”
是不傻,就是稍稍有些太娇憨耿直了。
连翘如今看主子,好似看一个小了几岁的妹妹,倒有些母鸡护崽的心,歪着头想一想,道:“我会扎绢花的,只是扎得不如巾帽局的姑姑们好看,我给美人扎两朵绢花,到立秋夜宴上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