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陆鸣没打算就此罢休。
“你也觉得前几天的那个陆鸣笨？”
宁晚顺着他的意思点头，有些漫不经心。
头一次遇到连自己都骂的。
本以为话题就此打住，没想到，他面露不满，再次开口，“再笨也比你聪明！”
宁晚：“……”
她也是有病才跟这个疯子搭话。
陆鸣很矛盾，自己可以随便骂那个笨东西，但是别人不行。
总结下来，就是别人没资格。
因为他的话，宁晚打定主意要一直保持沉默，和吃错药的人对话，那她也是个不正常的人。
沉默在空气中蔓延。
以前有陆鸣的场子很少冷场，除非是他讨厌的人，现在……全部都是他讨厌的人。
陆鸣站起身，“我走了。”
这话也不知道是对宁晚说的，还是对跟拍导演说的。
他要去看热闹，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