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幼文背过身去,侧颊贴着湿透的软枕,黏糊糊的,触感像极了昨夜削下的肉。
他一下子就惊醒了,又缓了片刻,才发觉自己说了多蠢的话。
许是为了找补,他倏地起身,伸手将碗掀翻。
“那还喝这作甚,直接切了劣根,岂不是更妥当!”
柳秋愣住:“殿下……”
虞幼文也呆住,他从没发过火,皇祖母一直要他端庄持重,温文尔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