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幼文沉默着,像个哑巴。
林烬食指微弯,暗搓搓地将窗纸扣大,想伸手进去捉虞幼文。
“你是不是生气了,我没想做曹贼的,小皇叔性子虽软了些,但心地不坏。”
“昨晚我去赴宴,他还拿手炉砸我,说我不该欺负你。”
“以后有我在旁边照应着,没人敢挟势弄权,可我兵权在手,若是没人看着,小皇叔肯定担心。”
林烬顿了一瞬,说一瞬可能都有些长,因为在虞幼文听来,那句话像是砸在他心上一样。
“幼幼,你看着我好不好?”
虞幼文听懂了,事成之后,骂名总要有人来背。
要想彻底昭雪旧案,虞幼文这个名字,就不能和兵乱联系上。
他要他做卧薪尝胆的勾践,深入敌后的卧底,这是林烬给他的退路。
虞幼文眼眶一热,恍惚间伸了手,轻轻握住窗纸上探进的手指。
近乎潦草的,就这么动了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