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对而站,旁边出水口滴答在落水。
安愉抿了抿唇,没敢看他,低着头说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着的?”
“你为什么要来?”付聿礼不答反问。
安愉吞咽了下口水,脑子里搜刮措辞,脑浆都炸了也没想出什么合理的来。
付聿礼:“是想看我过的怎么样?”
安愉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现在满意吗?”
安愉不吭声。
付聿礼嘲讽的扯了下嘴角,“看样子是不满意了,想看我穷困潦倒,一蹶不振是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安愉低声反驳,“我希望你过的好。”
比最开始还要好。
付聿礼骤然冷下脸,冷声质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来?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你?”
就像避之不及的瘟疫,付聿礼面对她只会有多远躲多远。
安愉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,她抓了把头发,干咳一声,声音微颤地说:“我马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