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付明溯淡淡一笑,微微垂眸,眸光却已现阴沉:“人死莫非两种,天杀谓之意外,人杀谓之自杀与他杀。这马昀既是他杀,莫不是为了寻仇?”付明溯抬眸看付明蕤,付明溯的精明,可不仅限于经商。
付明蕤不答,依然只是看着付明溯。
这是默认了。付明溯再次垂眸,思忖片刻:“这马冠群其身不正,粮商起家,之前也做了不少缺德之事。他拜入门时,我也略做调查。而今,这蠢货还在朝上连累我们父亲,若不是他,本来此案可以完全丢给九门,不会有此赌局。所以……”付明溯抬眸淡笑看付明蕤,“你尽管放手去查。这马冠群已是一颗弃子了。”付明溯说得分外轻巧,眸中丝毫无有留恋。
付明蕤听到了付明溯的答复,心中已安。京城大大小小百余官员,大部分,都是他父亲的门徒。说是门徒,不过是一种依靠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