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摆着的得寸进尺:“皇上不想计划有误,便早些准臣将事了了。”
紧遭昏君反过来吻住,顺将周祁发上的簪子取了,口中振振有词:“去见外人又不是见朕,打扮得这般好看做甚?”
“不是皇上要臣如此穿的?”
他日日的梳洗穿戴不净是受这昏君安排,何曾自己做主过?
想是褚君陵平日夸他夸得殷勤,旦得贡点值价玩意儿都要凿了改了挂到他身上,这会儿却‘不妥不妥’起来,不嫌脸疼:“皇上再不放心,不如往臣脸上抹捧炭灰,遮严实再过去。”
“那当然好。”嘴上痛快是一回事,倒没舍得真拿周祁脸来糟蹋,又瞧他懒得搭理自己,眼幽幽松开手,边替人整理弄乱的衣襟,边醋得将他身上坠饰摘干净,仍觉得不满意:“非得要去?”
周祁眼皮都不想抬:“不是皇上自己出的主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