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你身上的伤还没好,还是别乱跑了吧。”
赵一黎没有说话,只是操控着轮椅到她面前,“那天的事情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,我现在可能已经没命站在这里了。”
奚远扶着额摆手。
“所以我今天说的那件事,你考虑好了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“学姐,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插花班学生,除了跑得快点,其它一无是处,真没那个能力代替你去比赛啊,况且我们有那么多替补队员,哪个拎出来不比……”
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”赵一黎打断她,“我知道你那么厉害,如今却在这里做一个普通的插花师不愿被外人所注意,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。”
奚远:“……”
苦衷?怕死算吗。
算了,她没这个脸说。
但还是要小小反驳一下,因为她觉得怕死是她的习性,不算苦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