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柏苍笑着解围,“爷爷,婶儿说有事要同我商量,估摸是顶顶重要的,我先去同婶儿说事,完了能回来我就回来。”
都是人精,谢老头如何能不明白是客套话,笑着点头,“成,跟你张婶儿好好说,她那人虽脾气大,可也是通情达理的。”
柏苍到底是回了张家,而谢家也不止面子情嘴上说说,做好饭谢铮还专门跑了一趟来叫人。
自然是让张氏劝了回去。
昏暗的村道模模糊糊能看出个人影,鼻息间满是柴烟饭香,少年的背影终究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柏苍不由想起曾经的自己,“婶儿,大伯的身体到底啥毛病?”
“年轻时候累出的毛病!”张氏叹气,当年秋收结束晒麦,收装好背着往粮仓放,闪了腰,自打那以后腰就一直不好。
现在上年纪了,有个刮风下雨的,腰就疼,这次也是给麦地浇水累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