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在一起后,家里不可能不让他传宗接代,任张有先天缺陷,这个重任会落到余迢身上。而任安晗怎么舍得呢?
他说,你看啊,我们现在这样,已经是最最圆满的啦。
说的潇洒,像风像雨像雪,轻飘飘落到大地间。可余迢分明看到任安晗眼角的泪。
他说,原来拥有上帝视角是这么残忍的事啊,原来我才是后来者啊。说话的语气像撒娇,并没有怪余迢的意思。
他说,你也不要因为觉得对不起我而骗自己了,你对路款冬的情感,比我要多得多。我刚刚也说了,爱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情感。余迢。
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好,请你过好自己的生活。
你要往前走,我也要走了。」
眼前的红灯数字逐秒递减,在他亮晶晶的眼里像一颗颗稀碎的红宝石。
车辆来往,有个人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,怎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