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到道歉,她抬起膝盖,缠住身上人的腰,同时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腿间那颗小核。被压在下面的腿总算能动了,便抬起来撑住那不断往下塌的臀。
程牙绯把脸贴向她的颈窝,肩膀一耸一耸的,高潮时腰又弓起来,似乎想逃开带来过量刺激的罪魁祸首,于是她按上尾椎骨,将人固定在原处。
“啊、哈……停,可以了,可以了,阿月,停下来…”
手被强硬地挪开,周品月也懒得继续,她现在更想喝水,还有躺在床上赤裸地拥抱。皮肤的质感比最高级的棉被还舒服。
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。她把鼻梁埋在程牙绯的锁骨间,用含糊的声音问:“今天有什么安排?不过明天就上班了。”
“我可以请假。”回应她的同样近似呢喃。
“用什么理由?”
“淋雨了,感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