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不满道,“你还不脱完呢,最后一层衣服怎么不脱?”
刚才的酒只不过是个意思,他的酒量如何,武神音清楚得很,就这么一点儿就不会醉也不可能醉的。
但此刻他的脸确实是红了,寝殿内亮着的许多烛火,跟抠门的孟青蓝家不可相提并论,室内亮的很,虽不敢说亮如白昼,但也绝对是纤毫毕现了。
他踌躇着,总觉得这样不太好,“要不然把蜡烛吹了?”
武神音忘了一眼最近处的那根,是新人成亲要用的龙凤蜡烛,比寻常蜡烛要粗壮的多,火苗正在一跳一跳着,像是活泼的小孩。她嘲笑道:“就不到两个月,怎么还害羞起来了?”
“而且,这是燃一整夜的,要是提前灭了不吉利。”
谢濯这才想起来是这是喜烛,低声道,“是我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