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昭宁说了这样的话,想让她退出去更是不可能了。
魏氏嘴角轻轻一扯,看向谢昌,谢昌才道:“你们三人快坐下吧,可吃晚膳了?今晚小厨房做了瑶柱鱼肚汤,倘若没吃,倒还可以进上一碗。”
谢煊道:“已经吃过了来的,父亲不必担忧。您叫我们来究竟是何事,如此匆忙?”
谢昌等几人都坐下了,才道:“是为着明雪的这门亲事,你们也知道,明雪固然十分出众,可说是咱们谢家孙辈中最好的,但咱们家与安国公世子结亲,属实是高攀了的。”这样开国就有一等爵位的门阀,子孙世袭罔替爵位,只要不是犯了大错被撤了爵位,可永世富贵荣华,何况安国公还有怀化大将军的封号。与之相比,谢家根基还是太浅了。
谢煊道:“这儿子自然是知道的,安国公家门第甚高,与咱们家结成姻亲,的确是件大喜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