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任逸绝思索片刻,又笑道,“这样说来,师父与母亲之间的同门情谊实在深厚……”
游萍生神色微微一黯,不过这一抹黯然之色很快消散,转变为笑意:“是啊,不然怎么忍得下你这个胡闹的小鬼头,要不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,就凭你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模样,早将你丢出门去了。”
任逸绝挑眉笑道:“我看师父舍不得吧。”
游萍生大笑了两声,点头道:“确实,你小时候是不忍心,长大了是舍不得,转眼之间,逸儿都这般大了。”
他说罢,甚是唏嘘感慨,任逸绝心下一酸。
“师父永远是师父。”任逸绝轻声道,“什么都不会改变的。”
游萍生静静地瞧着他,不知在想些什么,任逸绝又道:“师父,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鸣剑池的故事,要不是昨日娘亲说漏嘴,我还不知道这鸣剑池的来源跟母亲有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