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从鼻腔哼出笑,“看着那些家伙为了通过测试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,相互猜忌,争斗,直至破裂,真是蠢。”
“喂喂——你这样说,你不也是考生中的一员吗。”我从他身上翻了起来,“所以还是团结一点比较好。”
他撇了下嘴,显然不赞同我的说法。
但照飞坦这么说,大家现在应该都在寻找线索了,所以我也不能闲着。
一夜旖旎后,我身上痕迹斑斑,不是红一块就是紫一块,简单来说就是没一处能看的——喜欢咬人就算了,还咬那么重,这男的才是真的狗吧——我在心中控诉。
我光溜着身子走到行李箱面前,按照我的记忆我应该是带了一件高领长袖的白色内衬的,搭配黑色的洋裙可能刚合适?
正蹲下身呢,大腿突然被掐了一把,还是有淤青的那一块,我吃痛地“嘶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