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重新勾起微笑,目光扫了眼周围,嫌弃中带着些许的将就意味:“既然不记得了,如今再成一次亲,也就会重新记得了。”
谢嗣音瞳孔震颤,几乎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。
什么叫再成一次亲?
和谁?在哪里?
仡濮臣握着她的腰肢朝前带了两步,笑着道:“这里既然布置已然齐全,总不好浪费了,娇娇你说呢?”
谢嗣音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,偏头就要甩他耳光。
仡濮臣冷笑着按住她的手,眉眼冷漠:“娇娇,你以为如今我还会让你随意践踏侮辱吗?”
谢嗣音哭红着眼,使劲抽手:“仡濮臣,你给我放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