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烁又后退了一步,他低声说,“我不会做这种变态的、侮辱艺术的事情。”
叶寒枝唇色泛白,整个人病恹恹的模样,虽然没什么表情,却有一种脆弱的美,对面的白烁眸色变幻着,藏在发下的眼睛紧紧盯着叶寒枝,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叮的一声,电梯停留在三楼,贺观亭拿着茶叶出来,他微微一愣,赶紧过来扶着叶寒枝,“寒枝,怎么出来了?”
叶寒枝冰冷的目光从白烁身上扫过,白烁没动,他看着302室的门被关闭,半晌才看向自己的手。
“碰到了。”他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,“碰到了。”
贺观亭从叶寒枝手中接过那副画,画上的青年被剥光了衣服,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困在笼子里,看起来宣纸还滴了水——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