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川言的眼尾上挑,笑语盈盈间有几?分?狡黠:“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,你不想对我为所欲为吗?”
时尘安的困惑更深了,她既不是掌刑的姑姑,也不是那等喜欢伤人取乐的变态,她能对靳川言为什么?为?
时尘安认真地思?考了会?儿,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靳川言自荐枕席失败。
他知手链打好之后,便做足了准备,故意不束冠,是为了方便,穿着衣襟宽大的袍袖,除了方便外,也是为了引诱,可?惜了,他使?出浑身?解数抛出去的魅眼,都抛了个空。
时尘安这?个木头,纵然也饱览春宫图——一本——却仍旧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。
纵然狐狸成?精,也没有办法让一个天残动春心不是。
但靳川言并不气馁。
他道:“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