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没应声,只朝几人躬身致意,送他们离开永宁宫。
穆蓓蕾转醒意外的早,也一如意料的疯。
我捂着被她尖长指甲划破的脸颊,默默地退出门外。
让守门的侍卫去通报皇上,并依照穆蓓蕾的要求传信宁国公穆府。
“这一切都是程昌玄那个大逆不道的孽子的奸计!”
穆蓓蕾一见幕帏外弟弟穆国公穆重脩坐定,厉声高呼。
“那又如何?”穆重脩徐徐开口,平静的面容好似穆蓓蕾所言止不过是闲话家常。
“如何!早玄死了!被那贱种害死了!我要程昌玄偿命!”
“娘娘慎言,穆家世代忠君,谁有实力坐上龙椅,我穆氏便全力效忠,当今圣上在我穆氏一族的认可下登基,血统也是名正言顺。”
穆重脩已为不惑,依然是丰神俊朗,蓄起的长须使他增添了岁月的风采,沉稳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