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中年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呆滞的他被推在厕所墙壁上,男人的舌头舔上他白嫩的耳垂,浓烈的酸臭味道扑面传来。左手粗暴地拉扯着乳粒,黏腻腻的手汗让他的乳晕都开始发痒。
原一尽量忍耐着瘙痒,但男子的指甲仍在持续不断抠挖着乳头中央,那散发着浓重腥臭味的性器径直抵进了他的两腿之间。紫红色的丑陋龟头流出黏糊糊的汁液,弄脏了少年白净的大腿。
教师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。少年眼神空茫,脸上覆盖着一方洁净的白色眼罩,这遮蔽非但无损于他本已惊人的精致面容,反倒将那苍白肤色衬托得尤为突出,脆弱中浸透出一股深沉的忧郁气息,令人怜惜。
无论是外貌和气质都如同孩子一般不谙世事,这样软弱的孩子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的小白兔,白纸般的心灵可以随便画上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