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路款冬眉头越来越紧,就好像在他身上割了一道比这还要夸张百倍的伤口。
“痛死了,”余迢突然出声,睁开眼,车内密闭性很好,路款冬清晰地听见他说,“不会轻点吗。”
很轻了,让路款冬有些不知所措,就差没把自己的手当羽毛在用,无奈下他说:“我吹一吹。”
于是他就真的吹了,吹得好像不是皮肤,是余迢的眼眶,吹得又酸又胀,随后眼眶铺满了一层雾气,很不明显,但路款冬注意到了,“对不起,剩下的还是到医院再弄吧。”
路程不长,闯了几个红灯,比想象中还要快地到达了。余迢下车,路款冬过来扶着他,却被一把推开了。
也不算推,路款冬自己夸大了。只是从路款冬握着的姿势抽离,路款冬很受打击,把这归为刚刚弄疼余迢的后果。
全身检查了一下,没伤到什么重要部分,基本都是些皮外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