笪其兆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。
那根他平时最喜欢的限量版古巴雪茄,已经被他狠狠地碾灭在了水晶烟灰缸里,像一具扭曲的小小尸体。
当梁颐推门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。
他一个人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,和一种为朋友处理完棘手麻烦后,混合了“仗义”与“无奈”的复杂神情。
“怎么样了?”笪其兆的声音,沙哑,且充满了压抑。
梁颐,长长地,叹了一口气。
他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自顾自地走到那座价值不菲的酒柜前,为自己,也为笪其兆重新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。
然后他才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。将其中一杯酒推到了笪其兆的面前。
“发生了一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