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淑仪鼻梁剧痛,酸涩感直冲脑门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。她抓着都煦手腕的左手不由得一松。
陈弦月趁机挣脱,反手一刀,狠狠扎向钱淑仪的胸口。
钱淑仪在剧痛和眩晕中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,身体拼命后仰。刀锋擦着她的锁骨下方划过,割开皮肉,带出一道血线。
是时两人分开几步,剧烈喘息着,死死盯着对方。办公室内一片狼藉,文件散落一地,桌椅歪斜,空气十分焦灼。
钱淑仪捂着流血的手臂和胸前的伤口,脸色苍白,但眼神依旧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钉在都煦身上:“陈弦月…果然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!”
弦月抬手抹了一把额角被肘击撞破流下的血,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,“钱淑仪…十年了…该算总账了。”
话音未落,弦月再次扑上。钱淑仪虽然受伤,但动作依旧灵活狠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