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羞得不敢看他，只能把脸埋在他肩膀上，轻轻喘息。
「我……在努力……」我颤着声音回应。
他低低笑了一声，像是被我的反应取悦，吻沿着我的额头、鼻尖、脸颊一路落下，每一个轻吻都像是在耐心地让我习惯他的存在。
他等我渐渐呼吸平稳后，才再度动起来。
一开始，他的动作仍然很轻，每一次浅浅的进退都带着明显的克制，像是怕吓坏我。
我慢慢地适应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，身体一点一点放松下来，双手也从抓紧他的肩膀变成无力地搭在他胸前。
「乖……就是这样。」他在我耳边低声夸着，语气轻柔得几乎像哄小孩。
他的腰一下一下缓慢地动着，每一次抽离都几乎只剩一点点连结，下一瞬又重新填满，那种来回的空虚与饱满让我逐渐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