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望抹干净他的眼泪,捧着他的脸,低声问:“想我了?”
云小幺低声倾诉:“想,每日都在想,度日如年。”
陈望笑了:“那让我看看,是胖了还是瘦了?”
“才五日能看出什么?”
陈望有理有据:“既是度日如年,那也是五年没见,这么长时间不该有些变化?嗯,没瘦。”
云小幺听懂他是在揶揄自己,不满地哼了声。
陈望还是笑,他低下头,与云小幺额头相触,低声呢喃:“我也想你,想得抓心挠肺。”都是初尝情滋味,他并没有比云小幺潇洒。
就连他现在的游刃有余,都不过是仗着年长云小幺几岁换来的体面罢了。
“你”
陈望就着这个姿势,亲了下他的唇,认真赔罪:“抱歉,不该去那么久的。”
云小幺忽的红了眼睛。
这人就是这样,总有股神奇的力量,既能让他身披盔甲也能让他缴械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