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
瓷碗碎片的碎口处很是锋利,划过去时,芩书闲都没感觉到疼,等到鲜红的血液溢出皮肤,她才觉得那阵疼痛似割肉。
“别动。”
江岸卷起一团纸,蹲身在她面前,用纸巾包裹住她流血的手。
男人面色严肃又紧绷,下颌都崩成了一条笔直锋利的线。
芩书闲看到江岸额头青筋都在跳,皮肤上浸出一层细汗。
她心疼,声音都变得哽咽:“我没事的,你先去忙……”
“都这样了,我还有什么心思去忙工作?”江岸扶住她胳膊:“你先起来,我去楼上找药箱。”
了解她顾虑什么,他先一步出声补充:“地板待会我来收拾。”
“嗯。”
江岸态度十分强硬,不容反驳。
芩书闲坐回到身后软沙发中,等着他去楼上拿药箱。
怕他回头再跟她置气,她是真不敢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