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还年轻,一眨眼,已经到了要成家的年纪。
谈闻呼气。
须臾间,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谈闻茫然,瞳孔缩了下。
他握在栏杆上的手被拥抱的人重叠。
掌心的温度寸进他的手背。
“谈闻,你在干什么?”
路褚的声音略微紧绷,呼吸稍急促,大抵是看他不在沙发上坐着,又发现他在阳台,以为他要自寻短见,才这么失态。谈闻这么猜测着,哭笑不得。
该说路褚了解他,还是不了解他?
“你放心。”谈闻小声宽慰,“跳楼死得太难看了,我是不会跳的。”
“如果受到委屈就要选择极端的方式处理,我早就死了千百上千万次了。”路褚僵硬地开口,甚至没给谈闻留余地,“谈闻,我们都不是可以脆弱的年纪了。”
谈闻心凉了半截,“这就是你想说的?”
路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生硬道:“我说话不中听,你多担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