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斯故没立即回答问题,只转而另外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……眼熟吗?”
严竞侧开他期待的目光,“我头一回来,为什么要眼熟。”
闻言,孟斯故泄了一口气,没有说话。
这间旅馆的房型是孟斯故找了很久才找到的,布置得和他与严竞初夜的旅馆房间基本一样。
这时,严竞大概是猜想到了什么,沉冷的语气中夹杂了几分嫌恶:“别跟我说这是你跟他以前住过的。”
孟斯故缓慢眨眼,虽然早已知道结果,心中仍是不免感到重重一痛。
严竞不记得。
或者严格来说,严竞从来没经历过。
严竞和那个在初夜当晚笑着发誓“我要再爱孟斯故八十年”的k.e本就不是同一个灵魂。
一年半前,作为联邦军校的优等在校生,孟斯故被派去n独立国暗地支援孤身奋战的军事谈判代表严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