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的眼底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,看得任千山暗暗心惊。
他想了想,劝道:”行了你也别疯了。你跟这儿折腾她,我哥能不恨你?你这到底求的是什么啊!大家都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交情,你今天把事情做绝了,以后还要不要见面了?都在永宁城里,大家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“恨我又怎么了?就她那个模样,一个南屏出来的大学老师,也配?我倒巴不得能把事情做绝了,她趁早给我滚出我哥的视线,我哥自然知道我是最适合他的人。”
“适合个屁!”任千山被她的冥顽气得半死,“陆斯年他就不是这种人!你认识他到今天,不知道他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主儿?他要是能像你说的那样,他当年就…就不至于…”
当年出事的时候,任千山还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