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雪怜问:“郡主是如何知道的”
“是教坊司的小宦官传出来的。”淮阳郡主笑道,“那些阉人,怎可能对这种事守口如瓶燕王世子去教坊司,老是拿阉人的痛处揶揄他们,轮到李秉仁做阉人了,他们巴不得挨家挨户地去说呢。”
淮阳郡主所说,确实是小宦官做出来的事。
他们身上遭过一刀,有了缺陷,跟常人的想法截然不同。
“郡主听说那假俪娘去了何处吗”虞雪怜说,“这件事听着让人稀奇害怕。”
淮阳郡主摇头:“真俪娘死了,被人塞进教坊司后院的枯井,若要论她的死,跟燕王绝对脱不了干系。那假俪娘是来报仇的,下了狠手,怎会傻乎乎地等着让衙门的人去抓她”
虞雪怜:“郡主的话,颇有道理。”
温嫱头皮发麻,没有半分吃茶的兴致了,她咳嗽道:“郡主,这血腥之事,咱们说到这就停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