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坐在一起吃酒还是上回在老太太的寿宴,而后也没来往,高乘远不想让陆隽误会,“我是为公事到府,四月间,知晓陆兄考了状元,本想让虞姑娘替我向你祝贺,但那会儿我进了大理寺衙门,忙得四脚朝天,就耽搁着了。”
陆隽颔首道:“高公子既是为公事,登门拜访,已是极大的礼数。”
他请高乘远落座,问所为何事。
“我上个月手里落了一件贪墨杀人案,具体不方便说给陆大人。”高乘远说,“陆大人前两个月在礼部任职司务,经你手的公文应该有不少,然衙门的人去礼部调取,却纰漏重重。按南郢法例,我本是要直接去礼部找你,可若到了那处,我又担忧自个儿说话刻薄,影响陆兄。”
一席话下来,高乘远的意思明了,他是想提早跟陆隽通通风。
陆隽直言道:“高公子有要问的,陆某若是知晓,不会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