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流忱收敛神色:“今时不同往日,我已经想通了,从前种种实在没有必要,是我糊涂。如今我只想与她长长久久,彼此再无嫌隙。”
谢澄言听着他说着好似忏悔的话,一脸见鬼的表情:“你别跟我说,你喜欢她,所以你突然良心发现了?”
这是她长兄,她还能不知道他,这人怎么会忏悔,他哪里有什么良心,他根本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。
谢流忱轻皱起眉,心想她说话怎么跟裴若望一样,三句话离不开情情爱爱。
“我没有喜欢她,我只是不想与她分开,”他顿了顿,“我从来都没有想和她分开,从订下婚约的那一日起,我就想与她做一辈子的夫妻。”
谢澄言听得眼都眯起来了:“你在说什么啊,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奇怪吗,又不喜欢她,又要跟她过一辈子,你脑子怕不是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