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完跨过她,转了个身,跪坐下来。
跪坐在她的肩膀上。
她可以伸手握到脚踝,浴袍下什么也没穿。
“如果你想拿我寻开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鼻梁碰到阴唇,荷尔蒙的气味令人情欲高涨。周品月扯她的头发,近乎粗鲁地把她的脸按在阴户上。
她的思绪翻腾,迷茫又无措。该怎么做?要怎么解释?是不是又搞砸了?这下要怎么挽救?钱没法解决的话,还能怎么办?她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吗?
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一般,周品月说:“伸舌头。”
太好了。
有人会告诉她怎么做。
于是,她毫不犹豫地服从了。
张开嘴,伸出舌尖,完全没有主观能动性地就停在了这一步。
直到下一个指令发出:“舔啊。”
她这才缓缓用舌面来回扫过阴唇,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