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的无耻赖皮,也知道他眼里不容沙子,明明都走了为何又回来?
初尤看不懂这个男人,也不想看懂。
无奈摄像机对准自己,蹙起的眉头尽可能的舒展,看起来有畜无害。
“宿先生可真是神出鬼没。”
初尤讥讽的嗓音让宿饶阴郁的眸子缓和了些许。
从他一进密林开始压根儿就没有走开,冷眼盯着她对别的omega细心备至只觉得胸腔怒火中烧,直到她将人支走这股燥气才慢慢缓和下来。
一路尾随,像只被无情抛弃的阴湿鬼。
宿饶像是听不懂初尤话里的意思凌厉的眼神充满侵略性,径直上前拉进俩人之间的距离:“初小姐今晚怕是得和我共挤一间帐篷了。”
‘我从不与其他人共处一室’的话还没说出口初尤就看见宿饶一脸委屈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