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拒绝承认错误,认为是情欲引诱了自己,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错误,也许可以忽略不计,也可以被原谅。
方晚跪着,含住红紫色的龟头,浓重的属于男人的气息纠缠着她的气味,没有特殊的味道,她不深入,只是用舌头来来回回地打着转,用上下的牙齿细细地摩挲着冠状沟,再突然吸吮,舌尖却抵住马眼,堵住那即将释放的精华。
手抚摸着柱身,透明的指甲悄然划过青筋,感受着它细微的搏动和炙热,鹅蛋大的阴囊都是未曾干涸的爱液,尽数被她细细地抚慰,含弄,不放过任何一处。
腹肌在微微抽搐,温华面色难耐,屹立的高大身躯是博物馆精致的雕塑,宛如神明,掌心搁在她的后脑,迷人的喘息像是山间风,喉结不可自控地上下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