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为什么?”
季观棋没有回答他,目光十分平静,只能听到夜风呼呼的声音,却吹得萧堂情心都凉了半截,他的手微微发颤,忽然明白了季观棋这沉默的意思。
他一直都在履行一个作为大师兄的职责,可是他们有真的把他当成过大师兄吗,既然没有,现在又有什么脸面来要求他顾及所谓的师兄弟之情。
最终季观棋还是自行起身离开了菜园子,连半句话都不想在跟萧堂情说了。
路小池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,小北看他嘴巴上有血,而且脸上和身上都脏兮兮的,有些害怕,道:“大师兄,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,我自己摔得。”路小池笑了:“下过雨有些路滑。”
小北闻言,这才算是松了口气,道:“那大师兄你要小心点,摔成这样,可不要破相了。”
“没有,没伤到脸。